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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 解相如  

翻譯理論摘抄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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銀樣辣牆頭:



林語堂,《論翻譯》




  「譯者對於原文有字字了解而無字字譯出之責任。譯者所應忠實的不是原文的零字,乃零字所組成的語意。」








傅雷,《高老頭》重譯本〈序〉




  「兩國文字詞類的不同,句法構造的不同,文法與習慣的不同,修辭格律的不同,俗語的不同,即反映民族思想方式的不同,感覺深淺的不同,觀點角度的不同。以甲國文字傳達乙國文字所包含的那些特點,必須像伯樂相馬,要『得其精而忘其麤,在其內而忘其外。』而即使最優秀的譯文,其韻味較之原文仍不免過或不及。翻譯時只能盡量縮短這個距離,過則求其勿太過,不及則求其勿過於不及。」(即求神似而非形似)








錢鍾書,《林紓的翻譯》




  「文學翻譯的最高標準是『化』。把作品從一國文字轉變成了另一國文字,既不能因為語文習慣的差異而露出生硬牽強的痕跡,又能完全保存原有的風味,那就算得入於『化境』。」




  「譯本對原作應該忠實得以至於讀起來不像譯本,因為作品在原文裡絕不會讀起來像經過翻譯似的。」




  「這樣說來,好譯本的作用是消滅自己;它把我們向原作過渡,而我們讀到了原作,馬上直擲開了譯本。勇於自信的翻譯家也許認為讀了他的譯本就無需再讀原作,但是一般人能夠欣賞貨真價實的原作以後,常常薄情地拋棄了翻譯家辛勤製造的代用品。」








瞿秋白,《瞿秋白文集》第二集,人民文學,1953年。




  「翻譯的時候,應當用這種絕對的白話文:一方面和原文的意思完全相同(『信』),別方面又要使這些句子和字眼是中國人嘴裡可以說得出來的(『順』)。『信』和『順』不應當對立起來,不應當說:要『順』就不能夠『信』,要『信』就不能夠『順』,或者:要『順』」就不能夠不容忍一些不『信』,要『信』就不能夠不容忍一些不順。」




  (瞿氏主張要用「絕對正確的白話文」,堅決反對趙景深的「寧錯而誤順,毋拗而僅信!」但也不同意魯迅的「寧信而不順」。)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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